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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檔簡介
1、<p> 基于社會性別視角的農村貧困測度解讀</p><p> 摘要:測度和識別農村貧困的指標,如貧困線、貧困指數,以及不同的貧困測度方法,基本上把女性貧困和男性貧困視為無差別的貧困,農村扶貧減貧的政策研究與實施中存在著明顯的性別中性特征,忽視了農村婦女比男性更易陷入貧困,更具脆弱性的特點。構建基于社會性別主流化視角的貧困測度方法,有利于加快對農村婦女以及整個農村地區(qū)的扶貧減貧進程。 </p&
2、gt;<p> 關鍵詞:農村貧困;農村婦女;社會性別主流化 </p><p> 中圖分類號:F061.3;C915文獻標識碼:A </p><p> 經濟轉型使一部分農村婦女留守鄉(xiāng)村繼續(xù)從事農業(yè)生產和維持農村經濟的發(fā)展,在完成農業(yè)生產女性化的歷史變革時,她們成為農村社會最窮苦貧困的群體。與男性相比,農村婦女的社會地位、收入水平并沒有隨著勞強度的增強及家庭貢獻的加大而同比
3、上升。農村婦女無論是在農村勞作或在城市打工,都普遍處于收入和生活水平低,就業(yè)難度大,文化程度低,營養(yǎng)健康狀況不良,家務勞動繁重,社會權利缺失,政治參與程度低等狀況。經濟現實對社會性別的不敏感,浸透著貧困理論研究中“女性面孔”是似有若無的,農村貧困識別與測度和農村扶貧減貧的理論探討把女性貧困和男性貧困視同一致的做法,存在著明顯的社會性別缺失,弱化了農村扶貧減貧績效,延緩了農村婦女的脫貧進程。 </p><p>
4、一、無社會性別的貧困識別 </p><p> 使用最為廣泛及最基本的貧困識別指標是貨幣收入,包括人均收入、人均GDP和人均可支配收入等。與國際上“1.25美元/天”和“2美元/天”的貧困識別方法不同,我國是按照食物貧困線和非食物貧困線之和來確定最終貧困線的。首先,根據每人每天2 100卡路里必需的營養(yǎng)標準調整食品消費量,再乘以對應的價格并求和得到食物貧困線。然后,確定非食物貧困線。從1995年開始,我國根據食品
5、消費支出函數回歸模型來客觀計算低收入群體的非食物消費支出。同時考慮不同地區(qū)人們的消費習慣、家庭結構和生產結構等因素對居民消費支出和食品支出的影響,最后,把兩者加總構成貧困標準,以后各年隨著經濟發(fā)展水平的提高適當調整貧困線。這種識別貧困的方法是按照家戶為計量單位的,假定家戶中每個男性和女性的受益水平/消費支出都是相等的,因而掩蓋了家庭內部男性和女性成員在資源所得、食物分配、資產所有、健康支出和個人消費方面的性別差異。2 100卡路里是一個
6、“一般的”男性所需要的生物學標準,沒有體現出男女兩性的營養(yǎng)需求特點和差異。其它關于測度貧困程度的指標,如農村貧困人口數量、農村人均收入、農民土地征收、流動農民工數量等,也都是一般意義上的宏觀總</p><p> 1997年《人類發(fā)展報告》以“人類貧困”替代“收入貧困”,用生命(最欠發(fā)達國家中超過30%的人不能活到40歲以上)、基礎教育(以成年人的文盲數量衡量)和全部經濟供應(由沒有得到健康服務和安全飲用水的人口
7、比例加上5歲以下體重不足的兒童的比例衡量)三個指標共同識別貧困群體。但它同樣對貧困的社會性別差異缺乏敏感性,把男女視為壽命(健康)相同,文盲數量相等,獲取公共服務都一樣的社會群體。2010年《人類發(fā)展報告》[1]中使用10個多維指標識別貧困:財產、屋內地面、電、飲用水、廁所、做飯用燃料、兒童入學率、受教育年限、兒童死亡率、營養(yǎng)等。這里包含了兒童,但沒有顯示出男女兩性在各個指標中是否存在差異。該報告新增“性別不平等指數”,成為目前全球性別
8、平等測量的一個重大進展,包括三個維度五個指標:勞動力市場的參與(勞動參與率),賦權(受教育程度、議會席位中女性代表的比例),生殖健康(未成年人死亡率、孕產婦死亡率)。繼“性別發(fā)展指數”和“性別權力指數”之后,彌補了人類發(fā)展指數忽視男女兩性在發(fā)展過程中存在的性別差異化。 </p><p> 國內對農村貧困的研究基本借鑒了聯合國的分類識別方法,如胡鞍鋼等[2]以文盲人口數/文盲率、小學人口數/小學人口比例考察了青海
9、省1978-2007年的教育貧困狀況;陳立中[3]在測度1990—2003年間中國的貧困狀態(tài)時使用收入(實際人均GDP)、知識(成人識字率)和健康(出生時預期壽命)三個統(tǒng)計指標;王小林[4]選擇了住房、飲用水、衛(wèi)生設施、電、資產、土地、教育和健康保險8個指標評估中國城市和農村家庭的貧困狀態(tài);郭建宇等[5]選擇受教育程度、兒童失學、營養(yǎng)不良或健康狀況、兒童死亡、財產、住房、電消費、清潔飲用水、衛(wèi)生設施、生活燃料等10個統(tǒng)計指標,測量山西省
10、8個貧困縣農戶的貧困強度;徐月賓等[6]以家庭全職勞動力數量,未成年人數,在校學生,65歲以上老人數量,家庭成員是否有殘疾,家庭成員最高教育水平,家庭勞動力負擔系數來區(qū)分農村貧困家庭的特征;楊俊等[7]直接使用人均收入、貧困人口比率分析農村金融發(fā)展與農村貧困發(fā)生率、貧困深度和貧困強度之間的關系;韓林芝等[8]選擇人均糧食消費量、恩格爾系數、人均純收入和貧困發(fā)生率等比較農村義務教育、人均水資源、耕地面積、自然災害、農業(yè)機械化、財政支農&l
11、t;/p><p><b> 。 </b></p><p> 總體看,目前選擇的貧困統(tǒng)計指標及相關數據大都是按照家庭(戶)或人均水平而不是按照男女性別分類賦值,是假定家庭內部資源性別分配均等,貧困分布均等,貧困人口是均質的,假定家庭成員間不存在等級、優(yōu)次之分,不考察家庭內個體成員的實際可支配收入(包括資源)是高于貧困線還是低于貧困線,體現為理想化的所謂“男女都一樣”的平
12、等精神,無視家庭內的男女兩性的貧困差異。 二、無社會性別的貧困測度方法 </p><p> 理論上測度貧困的方法很多,比較常用的幾種方法包括貧困發(fā)生率、洛倫茨曲線、森貧困指數、SST指數、 FGT貧困指數等。貧困發(fā)生率是指收入水平低于貧困線標準的人口數量占總人口的比率。這個比率只需要用一般性的收入數據就可以非常直觀地描述總人口中處于貧困狀態(tài)的人口比重,是測度貧困時被廣泛使用的一種計算方法,被世界上大多數國
13、家和聯合國機構采用。 </p><p> 中國農村貧困人口從1978年的2.5億減少到2010年的2 688萬,貧困發(fā)生率從30.7%下降到2.8%[11],這一巨大變化反映了市場經濟改革的成功,但這2 688萬人口中大部分是女性,她們長期處于極度貧困狀態(tài),未能分享到充足的經濟改革成果和扶貧資助。 </p><p> 另一個比較簡單易行的貧困測度方法是洛倫茨曲線,如,Dwayne Be
14、njamin等[12]分別使用洛倫茨曲線測度1985-2003年、1995-2003年、1986-2005年間的中國農村貧困,把農村居民按照純收入水平分組,以人口百分比和收入百分比進行累計,計算收入分組數據的各組均值得到估計的洛倫茨曲線點,經濟增長在增加農民收入的同時,也由于受農村居民收入不平等的加劇使部分扶貧減貧績效被擠壓抵消;萬廣華等[13]結合洛倫茨曲線對農村貧困進行要素分解,認為貧困發(fā)生率的變化可分解為要素的水平變化引起或由要素
15、的不均等分配變化引起,農村貧困主要產生于要素不均等分配。洛倫茨曲線上的點是由人口百分比和收入百分比兩個百分比值構成,人口百分比是在某種收入水平狀態(tài)下的人口數量占總人口的比重,收入百分比也是類似的含義,這兩個值顯然是對人口總量或收入總量的統(tǒng)計,并不區(qū)分在各種收入水平下的人口數是屬于男性還是女性或男女比例,它們對性別的模糊程度類同于貧困線。 </p><p> 鑒于貧困發(fā)生率測度貧困時的粗糙性和分布不敏感性,Sen
16、[14]通過設置量度公理構造了一個旨在概括各種貧困信息的綜合指數。1995年Shorrocks[15]提出了一個被稱為“森指數修正版”的貧困指數(SST指數): </p><p> P=1n2∑qi=1(2n-2i+1)z-yiz </p><p> 該指數的權數是收入水平的逆次序,這種次序不是按照窮人數量而是按照總人口數n排列,式中:n為總人口;q 為貧困人口;z 、yi 分別為貧困
17、線和第i 個人的收入;z-yi為收入低于貧困線的第i個人的貧困差距。包含了貧困率、窮人的平均貧困差距率及貧困差距率三個指數,相比森指數在理解和使用上更加簡化,但對于等量且等距的收入轉移所導致的收入分布的變化,SST指數無法給出精確的鑒別[16]。后來,人們更多地使用FGT指數測度貧困。標準的FGT指數公式是: </p><p> P =1n∑qi=1(z-yiz) </p><p>
18、式中:為非負參數。 </p><p> 當=0,該指數等同于貧困發(fā)生率,當=1時, FGT 指數為比例貧困差距,當=2時,FGT 指數為加權貧困差距,值越大則低收入人口的權重就越大。FGT指數的常用形式是P2,每個窮人i在指數中的權重取決于他的收入水平(yi)與貧困線之間的距離,而不是取決于從第i個人的收入水平到貧困線之間的貧困人口數量,這樣FGT指數具有更加直觀細致的表達,其可分解性使反貧困政策和措施可以有的
19、放矢。 </p><p> 暫且不論這些貧困測度指數是否完美滿足某些公理或者存在某些理論缺陷,是否具有實用性價值,它們在推導過程中使用的各類指標無外乎是貧困人口數量/總人口數、收入水平、平均收入差距、基尼系數、貧困線等無性別差異的數據,是把男女等同視為“貧困一致”的測度方法,也得到國內研究者的認可。如,林伯強等[17]分別使用洛倫茨曲線、FGT指數方法分解中國貧困和農村居民的貧困狀態(tài);王小林[4]結合FGT指數
20、與UNDP的多維識別方法測度2006年的中國城市和農村家庭貧困;張全紅等[18]使用不同貧困線標準和FGT等貧困指數的對比方法測算1981-2005年間中國農村貧困的變動;羅楚亮[19]按照國際貧困線、中國貧困線、FGT指數方法分別測度2007年和2008年的農村貧困變化;陸康強[20]通過比較Watts指數、FGT等指數,測算不同收入水平的城鎮(zhèn)家庭貧困;洪興建等[21]對比分析1980年、1985年、1999年和2002年的中國農村貧
21、困發(fā)生率、貧困缺口率、森貧困指數及FGT貧困指數;章元等[22]參照RRJR方法和FGT指數將中國的總量貧困分解為慢性貧困、暫時性貧困,分別以“1美元”、“2美元”貧困線測算</p><p> 總之,目前農村貧困的識別及其測度基本都建立在貧困人口、家庭收入水平、人均消費、基尼系數等無社會性別的數據基礎上,側重于對貧困人口總體生活形態(tài),貧困產生的總體原因,農村貧困/家庭貧困的總體變動特征的分析,是一種對貧困研究的
22、“普遍性”和“宏觀性”關注。這種社會性別盲視的貧困測度無法反映出農村婦女與男性在貧困深度、貧困廣度及多維貧困等方面的真實差異,更無法反映出市場經濟轉型中農村婦女面對貧困時比男性更脆弱的特點,農村經濟轉型績效的數據統(tǒng)計工作中大都缺乏社會性別分類數據,貧困測度中女性面孔相當模糊。 </p><p> 三、農村扶貧減貧政策的社會性別中立問題 </p><p> 在《中國農村扶貧開發(fā)綱要(20
23、01-2010)》實施階段,農村貧困人口由2000年的9 422萬下降至2010年的2 688萬,貧困人口年均減少673萬,年均下降11.8%。10年來,共有6 734萬人實現脫貧,貧困發(fā)生率從10.2%下降到2.8%[24]。但是,該綱要扶貧開發(fā)對象瞄準的是貧困地區(qū)尚未解決溫飽的貧困人口,按照集中連片的原則把貧困人口集中的中西部少數民族地區(qū)、革命老區(qū)、邊疆地區(qū)和特困地區(qū)作為扶貧開發(fā)的重點。對貧困群體的分類是瞄準人口總量、地區(qū)總量等宏觀
24、變量進行整體劃片,并沒有對他們進行男女性別區(qū)分,或者按照年齡、家庭、鰥寡老幼等微觀變量瞄準,基本上是一種社會性別中立的扶貧方式。 1995年以來,中國政府扶貧開發(fā)政策越來越關注婦女參與扶貧并從反貧困中受益,《國家八七扶貧攻堅計劃(1994-2000)》提出了鼓勵婦女參與脫貧的政策措施:婦聯組織要動員貧困地區(qū)婦女積極參與“雙學雙比”競賽活動,搞好家庭副業(yè),辦好庭園經濟;發(fā)展勞動密集型和適合婦女特點的扶貧項目;組織婦女學習實用技術,提
25、高脫貧致富的能力;配合教育部門掃除文盲;配合勞動部門組織婦女的勞務輸出?!栋似叻鲐毠杂媱?lt;/p><p> 國務院扶貧辦從2001年開始采取參與式村級扶貧規(guī)劃,強調婦女的參與。國家和地方政府、全國婦聯、中國人口基金會、中國婦女發(fā)展基金會及其它婦女組織等分別設立針對婦女的專項扶貧項目,如“春蕾計劃”、“母親水窖”、“陽光工程”、“巾幗扶貧行動”、“幸福工程”、“母親安居工程”、“母親小額循環(huán)” 、“農家女文化發(fā)
26、展中心”等,通過開展實用技術培訓、小額貸款、勞務輸出、結對幫扶、婦女保健、女童助學等方式,為增強農村婦女的參與能力和自信心,幫助她們擺脫貧困提供了積極的社會支持。比如,“春蕾計劃”實施20年來已經幫助180萬人次貧困女童重返學校,截至2011年底“母親水窖”公益項目使近180萬名群眾受益,“安居工程”從2008年以來的5年中已經為覆蓋全國農村的973.4萬貧困農戶實施危房改造,等等。中央和地方各級財政、社會各界以多種形式支持貧困地區(qū)的發(fā)
27、展,幫助大批農村婦女走出了困境。 </p><p> 這些政策和項目關注的主體雖然是貧困婦女,但它們不是從男女兩性貧困差異的比較中按照社會性別平等原則來制定扶貧戰(zhàn)略,從而達到縮小男女社會經濟地位差異的目的的。而只是男權至上主義在市場經濟利益最大化推動下對貧困婦女的一種“恩賜”和“饋贈”,不能從根本上轉變農村婦女責任、義務和勞動強度不斷增強,而收入、機會、權利卻被邊緣化的總體趨勢。社會性別不僅是指建立在生理基礎上
28、的性別差異,更強調社會和文化對于男人和女人角色的期待、規(guī)范和要求,這些規(guī)范和要求通過社會場域和機制演化成兩性在扮演各種角色時所能夠擁有的資源與機會和實現的權利,最終形成兩性之間的社會關系和社會地位。社會性別平等并不意味著女性和男性必須是完全一模一樣,而是要體現在機會、權利、責任、義務、資源、待遇和評價方面的平等。社會性別主流化并非是在現存的行動中加入“婦女成分”或“兩性平等成分”,也非僅限于提高婦女的參與度,它是要把男女雙方的經驗、知識
29、和利益應用于發(fā)展議程,評估所有政策及發(fā)展項目對兩性不同的影響,了解男女在決策及社會資源運用方面的差別。農村減貧機制由于缺乏社會性別的敏感性,忽視在面對風險時婦女比男性更脆弱的特點,導致對農村扶貧戰(zhàn)略績</p><p> 四、構建社會性別主流化的農村貧困測度 </p><p> 構建基于社會性別主流化的農村貧困測度,有利于真實客觀地為農村扶貧減貧政策的制定提供理論支持,幫助農村婦女快速有
30、效徹底地擺脫貧困。2003年國家統(tǒng)計局開始使用分性別指標,在農村貧困監(jiān)測報告中把“性別平等”列入扶貧項目評估的一個方面,以婦女勞動力文盲率和受教育程度,婦女從事勞動時間比重,婦女外出務工勞動力比重和收入水平,7至15歲女童在校率,婦女參與社區(qū)中擔任社會職務的比重等五個指標構成女性貧困監(jiān)測指標體系,逐步啟動了按照社會性別分類統(tǒng)計的貧困測度方法。但是,這些指標僅僅從女性角度進行測算,并沒有將男女兩性同時納入比較。2004年的貧困監(jiān)測報告引入
31、了男性數據,將它們合并為四個指標,分別是:勞動力文盲率性別差異、兒童在校率性別差異、男女勞動力的外出打工工資性別差異和社會事務參與率性別差異。 2011年的“中國農村貧困監(jiān)測報告”中,“性別平等”測算指標作了進一步調整,四個指標分別是:分性別貧困狀況(男性貧困率、女性貧困率),分性別的教育狀況(義務教育階段男童和女童在校率差異,勞動力受教育程度性別差異,勞動力就業(yè)接受培訓的性別差異),勞動力就業(yè)與收入水平分性別比較狀況(勞動力在各產業(yè)分
32、布的性別差</p><p> 基于中國農村經濟發(fā)展水平及貧困研究基礎,參考借鑒聯合國“性別不平等指數”、“性別發(fā)展指數”和“性別權力指數”以及多維貧困指數等幾個權威性指標的構成模式,根據農村男女兩性在經濟、教育、醫(yī)療健康、工作條件、生活標準、政治參與等六個維度的差異,每個維度分設不同的指標,賦予每個指標一定的權重,構建一個比較系統(tǒng)性的中國農村“社會性別平等指數”,準確真實地衡量已經女性化、地區(qū)化、少數民族化的農
33、村貧困程度是完全可行的。社會性別平等指數的構成包括:第一,經濟維度,設勞動力市場參與率、收入水平和消費水平的性別差異3個指標。中國勞動婦女非常勤勞,富有奉獻犧牲精神,她們積極參與到勞動力市場尋找各種職業(yè),不僅所得的收入不高,而且很多婦女把自己的全部收入都奉獻給了家庭,個人消費水平非常低,限制了她們提升自我的機會。第二,教育維度,分設基礎教育入學率、高等教育入學率和勞動力就業(yè)培訓性別差異3個指標。未來經濟的發(fā)展需要更多的高素質人才,包括高
34、素質的女性人才,婦女擺脫貧困不應僅僅局限于是否獲得基礎教育,也要考察是否獲得高等教育。更多女性獲得高等教育不僅有利于女性自身創(chuàng)造財富的能力提升,更有利于對后代的培養(yǎng)和對國家未來</p><p> 把性別問題納入主流是一個過程,它對任何領域各個層面上的任何一個計劃行動,包括立法、政策或項目計劃對婦女和男人產生的影響進行分析[26]。當男女有一方處在極其不利的位置時,主流化就會成為有性別區(qū)分的活動和爭取平等權利的行
35、動?!坝行詣e區(qū)分的干預對象可以全部是女性,或男女都有,或全部是男性,使他們有能力參與發(fā)展活動,并從中獲益”[26]。主流化的基本原則是:為監(jiān)督過程建立充分的責任體系,一切工作部門的事宜和問題首先應該是尋找出性別差異;應該開展性別分析,而不是把從兩性平等角度出發(fā)的所有事宜和問題都判斷為是中立的;在各個層次的決策制定中都要努力拓寬婦女的參與面。但主流化并非取代專門針對婦女的政策項目和具有積極意義的立法的需求,也不是廢除對協調機構和婦女事務單
36、位的需求。與“婦女”一詞相比,“社會性別”涵蓋了兩性的角色、需求、地位及相互關系,“社會性別平等”指數更有利于幫助農村婦女擺脫貧困及扭轉農村婦女經濟社會地位邊緣化狀態(tài),從而實現婦女由邊緣走向主流,最終達到社會性別平等的目的。 </p><p><b> [參考文獻] </b></p><p> [1]聯合國.《2010人類發(fā)展報告》[EB/OL].[201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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